相泽消太胡乱套了一身衣服,卡着限速一路飙到了医院,而马渡秀忠则等在楼底。
“查出是谁做的了吗?”相泽消太问。
马渡秀忠摇摇头,“监控录像有被修改的痕迹,十二点十分到十五分之间的所有录像全被剪掉了,外面虽然有摄像头,但是范围有局限性,没有找到有用的线索。”
“你之前说他们很快就会有动作,我没想到居然是这么快。”马渡秀忠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
和相泽消太一样,他也是被局里的人喊起来了,与之不同的是他刚躺下电话就来了,甚至都没合过眼。
马渡秀忠叹了口气,对相泽消太说:“里面的毒气已经清理干净了,你要进去看看吗?”
相泽消太抬头看看高不见顶的建筑物。
真是个多事之夏。
朝日奈花对周围的景色非常陌生,显然她之前几天的短途旅行没有来过这,自然也是不知道自己到底被带到了哪去,当然在这种情况下,去哪都没区别。
然而这并不能压下朝日奈花的好奇心,任谁在听到这种话后,都会想知道发生了什么。
相泽消太也知道事到如今,再瞒着她也没意义了,没等她问起,便把之前没有告诉她的事说了出来。
“不管事前幕后人知不知道你的存在,现在肯定是知道了。”
“到了。”相泽消太把车子开进了雄英的侧门,停到了临时建起的教工宿舍下。
他一边扛起装死的木乃伊,一边对着从另一边车门下来的朝日奈花说:“是我没有考虑齐全让你陷入危险,我会负责保护你,在抓到人之前,你在这里最安全。”
朝日奈花很想说她可以直接离开这个世界,绝对不会有人找得到她,但显然这不是能够告诉他的事。
无法,她只能点头同意。
只是小久那就要失约了啊,朝日奈花无奈的想。
木乃伊被相泽消太随意的扔到了大厅的长沙发上,原本还紧裹的绷带瞬间散开,仿佛有生命般全部回到了相泽消太的手里。
正面朝下趴在沙发上的八木俊典猛地支起身子深吸一口气,“差、差点死掉了。”
他大口呼吸着空气,好一会才用哀怨的眼神看向害他如此的罪魁祸首。
相泽消太自顾自收布条,对他的视线熟视无睹,“放心吧,你没那么容易就死掉的。”
八木俊典被噎了一下,“我们都认识这么多年了,没必要对我这么残忍吧。”
看着两人来往间熟稔的态度,朝日奈花才明白她之前的猜想是大错特错。
怪不得相泽先生说起秘辛都不避着人的。
相泽消太没有理会来自好友的抗议,冲着朝日奈花指了指一脸死人相的八木俊典说:“这个病秧子叫八木俊典,这几天也会住在这,你要是闲的没事可以拿他练练手。”
“八木先生。”朝日奈花对着他微微鞠躬,“我叫朝日奈花,请多指教。”
八木俊典已经很久没听过别人这么叫他了,自从拿到了职英执照,他都是以欧尔麦特这个名字活跃在人前,被记住的也是这个名字,知晓八木俊典这个本名的人已经非常少了。
因此在听到少女这么正式的喊他的时候,八木俊典慢了半拍才反应过来,“哦哦,你好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