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老师摇头：“没有，补的没有，退的有。还有，我一个小时之前接到一个电话，然后跑出去一趟，发现了一个相当严重的问题。老板，你确定应如羽给我们出版社提供的那些资料是独立原创的吗？”

邓老板一怔：“什么意思？”

马老师往办公桌上放了两本书，指给邓老板看：

“老板，这本书是我们的，这本书是华云出版社，也就是沈早早的那一本。你自己看……”

其余的话，他都不想说了。

这一次，他们华东出版社一个没弄好，会摔一个大跟头！

邓老板拿起来一看，发现马老师指的地方的内容一模一样的：

“怎么会这样，怎么可能是一样的，一个字不差！”

想着，邓老板气得拍桌子：“华云出版社还要不要脸了，竟然敢抄袭我们的书！”

马老师嘴角一抽：“老板，你再看清楚一点。”

同样的题目怎么可能被两家出版社同时用，出版社不会允许才对啊。

完全一样，有一本书是废的，不好卖。

还有不同，质量更高的那一本会在质量低的那一本的陪衬之下，卖脱销！

老板：“这位同学，两本书你都看了吗？看完之后，你觉得哪一本好？”

学生用自己的行动告诉老板：“我买这一本。”

老板接过一看，华云出版社，沈早早的那一本：

“你挑这一本是因为沈早早的名声啊，还是书里的内容啊？”

学生：“当然是书里的内容，沈早早出的这本质量高多了，另外一本，有些内容那垃圾。”

不是学生故意要贬低华东出版社的书，他学习不是特别差的那一种。

华东出版社的那本书不少内容，他早会了，所以只觉得太占篇幅、浪费钱了。

“比起来，这本比较适合我。”

之后，老板特意观察了一下，拿起这两本书的孩子，最后都选择了华云出版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