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墨：“电视好看吗？”

顾机：“还可以。”

“佩奇和乔治要去上幼儿园啦。”

“佩奇，如果你喜欢泡泡的话，为什么不玩你自己的泡泡水呢？”

萧墨从沙发上爬起来，盘坐在顾机的身边憋笑，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这个面无表情的大冰块儿，在说“还可以”那三个字时的语气，有点让人忍不住的……可爱。

萧墨学着电视机里卡通人物的语气，侧偏着脑袋靠过去，“顾总，如果你喜欢小的话，怎么不看你自己的小呢？”

顾机的耳朵有点红，“我……”

砰——

装有应龙的鱼缸，直接掉在地上碎了。

应龙钻到沙发底下。

不要在本龙殿下面前谈恋爱！

顾小鸡同学这才把话说完，“给你看一样东西。”

关掉满屏粉色泡泡的动画片，电视机的屏幕上播出了一小段剪辑后的视频。

是团综《superheroes》的cut画面，看背景，是在西双版纳，去往野象谷的班车上，王子瑜伏正在前座的靠背上，而自己则头靠在顾机肩膀上睡着了。

节目还没有播出，所以这个应该是编导传给大老板顾小鸡同学过目的。

萧墨在有生之年，还是第一次看见自己死不瞑目的睡相，一时间还有点难接受。

萧墨难以置信：“这是……？”

顾机吐出两个字，“证据。”

萧墨：“？？？”

顾机解释说，“你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证据。”

萧墨指着屏幕，“喂，有没有搞错，车上累了借靠一下，怎么会怀孕！”

这话没说多久，，萧墨就发现……这事儿好像完全不是“借靠一下”这么简单……

萧墨先是看见自己在睡得迷迷糊糊地时候开始张嘴，吐舌头，接着小绿绿从自己的裤兜里爬出来，昂着头与顾机对视，然后，萧墨就看见了……

顾小鸡同学低头，摁着自己的脑袋，把自己压在车座上亲……

萧墨看见顾机低头在自己嘴角亲了一下，随后自己吐舌头，顾机的视线移到了自己的舌尖，下一个吻就顺势落了下去……

镜头被切得很近，加上电视屏幕又大，就算是两个人脸上的小绒毛都被拍得分毫毕现，萧墨可以清晰地看见顾机微红的耳垂，还有自己舌尖粉色的粗粒，听见二人唇舌交汇处，顾机一点一点吞噬自己津液的吮吸声。

唧——

萧墨脑子里的回忆准时启动。

小时候被顾小鸡同学摁在墙上亲的场景历历在目。

萧墨：“要不要这么幼稚啊！亲亲也是不会怀孕的！”

“哦。”

顾机淡定地“哦”了一声，但萧墨看他那张波澜不惊的脸上怎么看，怎么就写着，“我不管，这就是证据”几个大字儿。

想起顾小鸡同学偷亲，偷看人小，还喜欢打人屁股的种种恶习，萧墨下意识地就挪了挪屁股，挪远了点儿，嘴里经常骂骂咧咧的“大冰块”也变成了“大流氓”。

顾机把视频关了，电视里又到了充满粉色泡泡的少儿节目。

“小猪佩奇，我们穿上衣服，来假装是妈妈和爸爸！”

萧墨动动嘴皮子：“大流氓。”

顾机一本正经盯着电视机屏幕：“哦，看电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