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卿一大早起来,洗漱完直接去了片场。

进了化妆间,裴宴已经化好了妆,在看剧本了。

看着他的宽肩窄腰,舒卿又想起昨晚梦到的让人面红耳赤的画面,莫名有些心虚!

裴宴听到响动,抬起头来,一张脸似笼罩着冰霜。

看到舒卿那一霎那,冰霜消融,轻柔地微笑道:“早!”

舒卿一愣,弯起的嘴角僵在原地:“啊,裴老师早!”

她转过头去,疑惑地摸了摸鼻子。

裴宴是吃错药了吗,竟然主动跟她打招呼?

和颜悦色的裴宴,欸欸欸,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

化完妆,舒卿,裴宴还有中年富商站在一起,听导演讲戏。

床戏的前奏是舒卿和中年富商短短的一段戏。

面对着中年富商,徐海蔓冰冷不在乎的表象慢慢龟裂,露出内心的痛苦。极致的痛苦之中,她把中年富商看作张天。然后是舒卿和裴宴的床戏。

试一条走位之后,正式开拍。

徐海蔓被富商紧紧地压在房间门上,上下其手。雪白修长的大腿抬起,轻轻勾住男人的腰。

摄影机推了个特写。

她的鬓发散乱,唇色晕染而开,散发着无边的春意,但她的眼神却冰凉至极,夹杂着淡淡的迷茫。

富商的手在她雪白的大腿上游移着,抚摸着,激起她浑身的鸡皮疙瘩。

徐海蔓眉头皱得更深,显露出抗拒。

与此同时,舒卿也有着一点不舒服,身前男人的气息让她产生抗拒。

裴宴双手插兜,站在监视器后,脸色似笼着淡淡的冰霜。

徐海蔓被粗鲁地扔到大床之上,富商庞大的身躯瞬间压了上来。

“哗啦”一声,黑色紧身短裙被撕开,两片可怜的布料挂在舒卿身上,露出精致的锁骨。

富商的头埋在舒卿颈部,舔舐撕咬着。

徐海蔓看着天花板,漠然的面具开始龟裂,露出里面痛苦翻腾的内核。

“ok!过!”导演很满意,这条过了!

富商迅速站起身来。

舒卿拉过床上的被子,遮住欲泄的春光。她的胸口有点犯恶心,面色苍白夹杂着一丝痛苦。

这毕竟是她第一次拍如此亲密的戏份。

对方又是一个陌生人!

心理上确实有些不太舒服!

舒卿缓了缓情绪,小冰拿了毛毯将舒卿裹住,两人往化妆间走去。

“你没事吧?”一把低沉的嗓音响起,仔细听似乎能听出关心之意。

舒卿转头,就看到裴宴站在她身后,低头看着她。

他刚才注意到,舒卿精致的小脸苍白,皱在一起,似乎有些不舒服。

是感冒加重了吗?

他还没反应过来,双腿就像不听使唤一样,走了过来。

舒卿仰头,有些费力地看着裴宴,觉得有些怪异。

他,是在关心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