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士的极致，是成仙么？”李谋虽然不了解修士的事情，但是也大概能猜到一些。

“一般修士的极致，或许是仙。”

“而这本书所引的路的极致，远超于仙，它的极致，没人知道。”

李谋却没有完全相信李青山的话，因为他总觉得这书有些问题，比如：“这书是什么时候有的？人皇的时候应该还是用兽皮划痕做书的吧？但是这一本明显是纸制的书，纸制书籍的历史可没那么远，人皇应该都不知道纸质书是什么东西吧？”

李青山听了李谋的观点，忍不住嗤笑了一声，似乎是在嘲笑李谋没有见识。

李谋听出了李青山的嘲笑，有些不服气，他自认在人类人文历史方面还算是有些水准，他不觉得自己的发问可笑：“你笑什么啊，我说道虽然不百分百正确，但是也绝对是有些道理的，人皇绝对不会知道纸质书，更不可能写出这样的书。”

“谁告诉你这是人皇写的？”李青山一句话就把李谋怼的哑口无言了。

“那是谁写的？还有比人皇更早更厉害的人么？”不过李谋倒也不在意，因为在学术上他向来是有问题就问，有意见就发，错了就认，他觉得这是一个搞学术的人应该有的品质，他不觉得自己被李青山一句堵住有什么难堪的。

“人皇之前有上一任人皇，具体人类最初的最强者是谁，没人知道了。不过这书肯定比那人更早。”

听李青山这么一说，李谋更有兴趣，忍不住追问到：“那这书到底是谁写的呢？又怎么会是这个样子呢？”

李青山经过这段时间和李谋的相处，似乎也把李谋当成了朋友，所以见李谋如此感兴趣，他倒也没有藏着掖着。

“这书不是谁写的，而是天地间自己诞生的。”

“它也不该叫做书，它更像是一个接引者，一段独立于天地间的信息流。”

“它会根据你的理解范围，变化成你能理解的物品，也就是说，人皇看它是张兽皮书，你看它才会是纸质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