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我的女儿！我的女儿！！”

“烛芸！！烛芸啊！！”

“我的女儿啊！！！”

烛天立猛地回过头，眼中含着愤恨，咬牙切齿的道：“烛魇！！看看你都做了什么！！！这就是你所说的慈悲？！？！”

“这算哪门子的慈悲？！？！”

烛魇缓缓的从夜空中下落，一步一步优雅的走到与烛天立相近的地方，轻而易举的弹开周边的烟灰。

“这怎么不算慈悲？”

“让她毫无痛苦的死亡，已经是我能给予的最大的慈悲了。”

“还是说……你要他们活着，和你经历一样的东西，才算慈悲？”

烛天立咬着嘴唇，皮肉破开，不属于烛天立的血液含在口中，留下淡淡的铁锈味。

“你本可以放过我的女儿！！”

“那么小的孩子………还什么也没有享受过……”

“但凡你还有心！你就应该饶了她！！”

烛魇觉得烛天立说的话实在是太过好笑，太过无语，不由得噗嗤一声笑出来。

这说的，好像他有那个心一样。

“我为什么要饶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