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艺姐儿是岳母大人一手带大的,以岳母大人护犊子的性子,怕是没那么容易过去。
候夫人从宫里出来,直接去了承国公府。
崔老夫人刚午歇起来,李夫人正伺候她喝燕窝粥。
听了下人的禀告,崔老夫人与李夫人皆是一愣,两人对视一眼后,崔老夫人将手里的碗递给身边的乔嬷嬷,说道:“请进来。”
下人退下后,李夫人问道:“母亲,小姑怎的这个时候过来?”
崔老夫人也纳闷,摇摇头道:”我也不知,等等看吧。”
李夫人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总觉得小姑子这个时候过来,不会有什么好事。
不一会,下人引着侯夫人来到福安堂。
侯夫人先朝崔老夫人见礼,随后朝李夫人见礼。
等下人奉上茶,崔老夫人看向侯夫人,开门见山的问道:“阿容怎的这个时候过来了?有事?”
侯夫人抿了口茶,将茶杯放到桌上,赔着笑说道:“眼下有桩棘手的事要与母亲和嫂子说说。”
侯夫人悬着心,说话带着几分小心翼翼。母亲的性子过于强势,从小到大,在母亲面前说话,她都需打起十二分精神。
“棘手的事?何事?”崔老夫人问道。
侯夫人将事先备好的说辞说了一遍,边说边察看母亲与嫂子的脸色。
侯夫人的话未说完,崔老夫人一巴掌重重的拍在桌上,愤怒的瞪着侯夫人。
“你们府上的老侯爷过了多少年了?现在扯出来说事。既然有婚约,早干吗去了?为何不早说?”
李夫人接过话来,“对呀,他姑,你是不是不满意咱们艺姐儿,所以找这么个借口来搪塞咱们。
艺姐儿也是你看着长大的,哪里比不上宁家那位小姐了?”
侯夫人想到母亲与嫂子会不高兴,但她没想到母亲与嫂子压根不信有婚约之事。
“母亲,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