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娘笑着曲膝应道,“老夫人放心,大小姐已经交待老奴了,老奴早备好了。”
姜老太太看向宁蔚,夸赞道:“阿蔚是个仔细的人!思虑很周全。真是不错!”
宁蔚朝姜老太太欠身道:“谢谢姨祖母夸赞!”
众人闲话一阵,各自回屋歇下。
翌日,宁蔚早早起来洗漱梳妆,来到前院,见宁宇已经等在那里,歉意的说道:“对不住,让兄长久等了。”
宁宇笑着摇摇头,“无妨,走吧,你与先生乘徐炎的车。”
宁蔚点点头,“好。”
车驶出明苑,越靠近贡院,宁蔚的心越是忐忑,既充满期待又担心得攥紧拳头。
胡锐瞧出宁蔚的紧张,问道:“怎么了?担心二爷没考中?”
宁蔚朝胡锐笑笑,点头如实道:“嗯,有点担心。”
胡锐笑道:“小姐这是太在意了,所以才会紧张。
其实,二爷的学问那么好,小姐该放心才是。
就如二爷对小姐做买卖充满信心,小姐对二爷科考这事,也该信心百倍才是。”
宁蔚想了想,说道,“先生说得是,因为太在乎,所以才紧张。”
“小姐,前面好像是江府的车。”徐炎说道。
宁蔚将窗帘拉开,探头往前看了看,果然,前面的车上有江府的标识。
宁蔚说道:“徐叔,车稍快些。”
徐炎应道:“好的,小姐坐好了。”
宁蔚的车与江府的车并行后,宁蔚认出赶车的人是江兴语的车夫锦书,扬声问道:“锦书,你家小姐在车里?”
锦书与锦芯是一对双生子,锦书是兄长,锦芯是妹妹。
锦书尚未回话,江兴语掀开窗帘,欣喜若狂的喊道:“阿蔚!你来了?”
宁蔚见到江兴语的霎那,竟有些恍惚,明明只是十来日未见,却有种久别重逢的感觉。
“小姐怎么哭了?”胡锐见宁蔚流泪,忙开口问道。
宁蔚回过神来,不好意思的抹了下脸,朝江兴语挥挥手,示意她一会再说话。
胡锐看看己经神色如常的宁蔚,“怎么了?”
宁蔚摇摇头,“无事,见到兴语有点激动。”
胡锐笑道:“吓我一跳,在下以为小姐想到什么难过的事了。”
车子驶进乐意斋的院子,宁蔚从车上下来,江兴语伸着手已经朝她走过来,“阿蔚,你去哪里了?我去明苑寻过你。”
宁蔚伸手握住江兴语的手,说道:“此事说来话来,我一会与你慢慢说,这几日不是秋狝吗?你没去?”
江兴语回道:“去了,提前回来了。”
“小姐,咱们在这儿堵住道了,先进屋吧。”
锦芯看着不断进来的马车,赶忙提醒二位。
宁蔚回头看看,拉着江兴语的手准备往茶楼走,“走吧,咱们先进去,坐下来慢慢说。”
“掌珠!”后到的宁宇走过来招呼道,
江兴语朝宁宇福身还礼,“宁二哥好。”
“思行呢?没与掌珠一道过来?”宁宇没看到江兴昌的车,开口询问道。
江兴语解释道:“这些日子我与四哥住在齐府,四哥昨夜回了家,今早从江府过来。所以,我们没有一起。”
“哦,原来是这样!”
“爷,陆府的车。”云兴看到陆府的车,向宁宇说道。
门口。陆鹏飞下车,一眼看见院中的宁宇等人,笑着走过来,“我以为我来得早,没想你们比我还早。”
宁蔚与江兴语朝陆鹏飞福身见礼,陆鹏飞拱手还礼。
寒暄一阵后,宁蔚说道:“先进去吧,否则真堵道了。”
一行人往茶楼里走,刘掌柜笑着迎过来,“陆二爷好,宁二爷好,小姐,宁大小姐,咱们四爷在悠然居等各位,请几位随小的来。”
刘掌柜拱着手问了一串好,欠身礼让着众人往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