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氏说道:“老太太一来就一口咬定是奴家所为,奴家说什么都不信奴家,奴家也无法。”
小赵夫人起身往外走,秦嬷嬷问道:“夫人,柳氏怎么处置?”
小赵夫人说道:“先关着。”
小赵夫人回到兰白轩,屋里只剩黄老太太与赵兴隆。
赵兴隆问道:“如何?招了吗?”
小赵夫人点点头,“招了,不是她所为。”
小赵夫人将柳氏的话大致复述了一遍。
黄老太太看向儿子赵兴隆,说道:“会是谁?”
赵兴隆未回答黄老太太,沉着脸朝门口扬声道:“来人!”
王管事应声进来。
赵兴隆责令王管事严查昨夜之事。
王管事退下后,黄老太太沉着脸报怨道:“之前已经查过一回,昨夜当值的护院,没有一个看见歹人的。
今儿再查,又有何用?这些个护院,本事没有,还懒散。
可怜我的青哥儿,往后该如何是好?”
赵兴隆本来心里就烦躁,再听黄老太太报怨,心里的火气就更大了。
“现在说这些有何用?出了事,总要一步一步查起。”
小赵夫人见兄长与母亲争吵,忙两边劝道:“一个少说两句。急有何用?眼下紧要的是将歹人找出来。再有,将青哥儿的伤治好。”
赵兴隆气恼的将头撇到一边,不再说话。
黄老太太重重的叹气道:“青哥儿的性子温和,一向与人为善,会得罪何人?青哥儿尚未成亲……”
说到这里,黄老太太想到什么,立马坐直身来,转头看向小赵夫人,“锦秀,那歹人,是不是宁宇……”
“那野种?不可能!”小赵夫人当即否定道:“不是我看不起他,那野种没那个能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