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
落针可闻的寂静。
只有两个人缠绕在一起的呼吸声还在浅浅的起伏着。
不知过了多久。
面前的男人才缓缓地开口:“你手怎么了?”
他垂着眼睫,盯着诗汀白布满伤痕的掌心,他蜷着手指的时候,根本没法发觉,现如今,他没顾得上遮掩,才得以看清。
诗汀白骤然一愣。
极速的把自己的手收回来,却又被旁边的人拽过去,强行扒开。
诗汀白手生的白嫩,甚至茧子都不曾有半分,现在密麻的细小伤口交错,茧子也厚实了不少,摸着糙了不少。
“你最近在干什么事儿?”陆一屿抬头看着他,那双黑眸格外的锋利,很轻易就能刺穿人,浮于表面的那层虚假,
诗汀白只觉得脸上烧得慌,他拧着眉一把将男人推开:“我能干什么?您老人家就不需要过度脑补了,我也一点不需要你那点可笑的怜悯心。”
“怜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