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淮感觉自己突然看不懂自家主子了。
他做事儿向来没什么章法,唯独不变的一条,就是疯狂。
“走了。”
柏清郁拨了拨头发,一手揣兜,一手夹着烟往外走。
余淮跟上:“去哪儿?”
柏清郁:“教堂,祷告,洗涤一下灵魂。”
余淮:“……”
果然神经病。
他家爷这种魔头,又发什么神经去信什么上帝?
**
演唱会进行了三个多小时的时间。
江阮和傅迟提前撤了。
毕竟,经过那么一求婚,那些人的注意力一直在他们身上,想要安安静静看完全场也的确不是一件易事。
从后门出来。
凛冽的空气拂来,霜雪的清冽味道十分的好闻。
让江阮脸上的燥热瞬间散了不少。
她低头,脑海里一直回荡刚刚的画面。
男人的歌声不出意料,同样好听。
想着想着。
喉咙溢出了笑声。
被前面的男人听到,他停下脚步回头看她,黑目深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