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清郁“啧”了一声,眼尾晕出的痕迹都无比的嚣张:“我的信仰是我自己。”
这个世界上,有什么是能让他去信仰的?
陆一屿却哼笑了一声。
“是啊,你这种人哪里会有同理心。”
因为他在乎的只是他自己,世人皆苦,与他无关。
当然了,不能说是错的,人家过的潇洒自在,无拘无束,责任感只是对自己。
只是,他从小所看所接触不同,世界观自然也不相同。
“没有人生来就该受尽挫磨的,可恨的不是那些有权有势之人,可恨的是他们要踩着这些可怜之人而达到自己的欲望所求,没有人该这么受着。”
所以,是非对错他心里有很清晰的分界线。
陆一屿侧头,似乎笑了声:“给我一根烟。”
柏清郁挑眉:“你不要命了?”
“反正离死不远,及时行乐。”
“你这人可真拧巴。”柏清郁不知是嘲讽还是感慨。
最终还是扔给他一支烟。
这种人,活的问心无愧,就是太累了。
他这辈子都无法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