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话了。
江阮若有所思的看向周期越,二十二岁的他,被这个世界打磨的没了年少的棱角,眉眼的戾气不见分毫,如今,成熟,稳重,只剩下了容纳这个世界都圆滑,和当初她初始见到歇斯底里且阴兀极端的周期越大相径庭。
“又严重了?”她问。
周期越心理有问题,有挺严重的抑郁症,十几岁的时候就有了,这么多年过去,竟然依旧没有好转。
单单看他现在的模样,谁能瞧出来是有严重心理疾病的人?
周期越慢条斯理的晃了晃杯中威士忌:“没有,还死不了。”
江阮眯眼。
这漫不经心的语气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叫人头疼。
颇有一种,她再跑,他就死给她看的意思。
咔——
包间的门被打开。
凯文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进来,余光扫了一眼分布在沙发各处的大明星,淡定的打着哈切走到江阮面前。
“那哑巴姑娘的身世查到了。”他弯着腰,压低声音对江阮说。
江阮瞥了一眼旁边几个男人,“我出去一下。”
几个人没说话,眼巴巴的盯着她。
包间门被关上,褚未才摸着下巴说:“刚刚那金毛儿,好像是这里的老板啊。”
严溯说:“的确是,这人不简单,去年这酒吧不是发生过恐怖袭击事件?闹事儿的大有来头,好像还抓了个人质,闹出人命了,这人出面之后没多久就压下来了,这是一般人能弄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