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珩淡笑:“无事,不要乱想,我只是怕你心善无意中被人利用,这才让你留在慈宁宫。”
虽然她这次救人打乱了一些人的阴谋,她只是一个小小的大夫,应当也算不到她头上来。
沈姝见他神色坦然,凭直觉,她还是有些不大相信。谢珩安慰她道:“姝姝不必想其他,以后只管在慈宁宫为太后治病就好。”
沈姝见再多他也不愿意再说了,也不勉强,把了把他的脉后,便离开了。
回朝华长公主院子的路上,沈姝想了半天,应该如何说谢珩的“病情”,直到见了朝华长公主,她才有了说辞。
朝华长公主见沈姝一脸凝重的走了进来,只觉得谢珩这毛病怕是改不回来了,还是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道:“沈大夫可有为我那孽子看诊?”
沈姝望着朝华长公主的脸,心中有一丝愧疚,安慰她道:“回公主,民女刚刚替侯爷把了脉,脉象正常,身体并无异常,民女寻不出病因。”
世界上最难的就是叫醒装睡的人,她若何治得好一个装病的人。
她也不好戳破谢珩这些时日的所为。
她只能药理上养好朝华长公主的身体,不让她因此落下病根。
朝华长公主见她这么说,心中自然明了,有气无力的朝沈姝道:“今日之事,还望沈大夫不要泄露给其他人知晓。”
沈姝点头应是,忍不住和朝华长公主道:“侯爷这看着并非像先天的,估计是受了什么刺激,倘若经过长期的正确引导,以后说不定还能变回正常。”
朝华长公主点头,觉得沈姝说得这话等于没有说。她们皇室之前确实出过一个有断袖之癖的皇叔,那皇叔一辈子都不曾变回正常过,虽娶了王妃,也不曾同房过,他这儿子,只怕是白生了。
福乐公主见状又劝慰了几句,没有办法,只能带着沈姝往宫里赶回去。
在马车里,福乐长公主有些不死心的问沈姝,“沈姝,你医不是这么了得吗,谢表哥那个病真没法子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