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没错,刚才说话那青年忍不住红了脸不吭声了,但现实也摆在他们面前,就是这饼子是真的硬,他们啃不动。
楚歌咬了两口咬的腮帮子都疼了,她只好把饼子泡到水碗里,等泡软点再吃,就见之前被她踢了的白元富这时候也来了晒谷场,身上的衣服显然已经换过了。
村民对他都挺客气的,见他来了就有好信儿的人问:“刚你看见没,是不是老高家那个二小子回来了?”
听到这话,楚歌忽然想起了之前看见的牛车,便也看了过去想听听他们说什么。
“对,就是他,”白元富笑着说:“听说是部队里安排退伍了,刚到家他家里人就闹上了。”
“因为啥啊?”
“听说是转业费没拿回来,也不知道借人了还是怎么着,高老太太不乐意了,说家里不想养闲人,闹着让高老头分家。”
“这还分什么家,直说想把高老二撵出去就得了呗,我可听说高老二以前在部队每个月都能往家里寄回来不少钱,估摸着这会儿是看不到钱了,才要分家。”
“可不是,”白元富叹了口气:“刚去找我爸,让我爸给他们主持分家,你说这事儿……”
“哎,高老头不说他儿子在部队里混得可好了吗,这怎么还回来了?该不会是犯了什么事儿吧……”
村里的人七嘴八舌的就拼凑出一个大概的故事,楚歌听了一会儿也就明白了七八分,因为白元富的爹是上一任村支书,现在虽然退下来了但在村里还有一定的威望,因此但凡谁家有个事儿都会找他去主持公道,仿佛他就是法律信条一样。
白元富跟那几个村民说了几句,扭头就看到大树下的楚歌,便笑着走过来问:“你也在啊,刚没看见你,还吃的惯吗?”
楚歌没心思跟他废话,几口把泡软了的饼子吃了才道:“吃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