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绵直接了当地问了阿布，“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少年脸上的笑容一滞，随即担忧地垂眸。

他还不太会表达，对于程闵，他也只知道一点，那就是程闵曾是负责解剖他的其中一个研究员。

可一旦说了……绵绵会怕他吧，如果她知道，他曾经被人解剖到只剩下一个脑子，之后又自动恢复成人类的样子……

阿布很害怕她对他露出害怕的表情。

就像那些人一样，恐惧，接着便是厌恶……

叶绵看出阿布眼里的担忧，还以为他在懊恼昨晚暴打程闵的事，不由眼睛弯弯，刚要开口，就看见阿布像是下了什么重大决定一般，他张了张嘴巴，吐出几个字。

听完，叶绵脸上的笑容渐渐淡去，眸光越发冷淡。

不知怎么，她突然就想起了原著中原主被程闵推向丧尸皇时，程闵开口说过的一句话。

“你是精神系，你一定可以活下来的！”

为什么原著里程闵会如此笃定？这与精神系又有什么关系？

直到一人一尸走回去，在看到程闵之前，叶绵还在思考这个问题。

她有种直觉，或许这才是程闵接近原主的根本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