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不错，可以拿来做弹珠。

对方唇齿微张，声音低沉好听，却如严寒刺骨，“你刚刚看到了什么？”

看到他脸上面具的一瞬间，叶绵便反应过来，这里是原剧情里，女主张笑菲得罪军阀温言的那一场晚会。

那么眼前的人……是温言。

莫大的晚会大厅，灯光如昼，男人西装革履，女人套裙翩翩，这里有黑发棕眸的本国人，也有金发碧眼的外国人，每个人来回行走于人群中，每个人脸上都戴着一张材料各异的面具，或白色鹅毛，或紫色亮片，但无一例外地，每个人在经过她面前的人时都停下来，特地尊敬地向他问好。

即便面前神色阴翳的男人半句话也没有回。

俊美冰冷的面容毫无表情，男人一身深绿色军装，外面是一件同色的大氅，他身姿挺拔，气势逼人，眼中是深沉的墨色，给人一种很大的压迫感。

叶绵面色一白，她忍不住后退几步，少女睫毛慌乱地微颤，圆圆的眼睛却紧紧盯着他，像一只误入狼群宴会的小白兔，“我、我什么都没看到！”

“真的？”男人尾音上扬，神色黯了黯，眼中兴味更浓。

有意思，前一秒还一脸镇定，现在倒是知道怕了？

温言唇角微翘，他露出笑容，仿佛刚刚一脸阴翳冰冷的人不是他，他一字一句道：“小姐，温某人生平最讨厌人说慌，你可要好好想清楚，再回答。”

叶绵：“……”

原剧情里确实有这一段，可剧情里温言只是简单问过原主便放她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