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卫抓人从不看证据。”赵翊面无表情的回道。
赵必昌暴怒,厉喝一声:“赵翊,这天下不是你锦衣卫的天下,是皇上的天下,我等都是皇上的臣子,你如此猖狂,视百官性命为儿戏,本官就算是不要这条命也要告得你没有好下场。”
“本官的下场如何自由皇上定夺,至于各位的下场,本官倒是已经看到了。”赵翊依旧波澜不惊的淡淡回道。
“赵翊,你休要张狂。这里在坐的哪一个不比你年纪大,不比你官职高?”钱文卓一拍桌子怒声道。
赵翊冷冷扫他一眼,“比年纪,比官职,本官确实不如你们,但论行刑逼供,本官比你们任何人都在行,就是不知各位能在本官手中走几轮?”
“你...”
“你...”
几人面色骤变,愤恨和惊怕交缠在一起生出几分心虚的惊恐。
谁不知赵翊的手段,就他手下那个王子平站出来,足以让人两股战战。
“赵大人,本官受皇上信任特封钦差来扬州和你一起查盐税。按理说锦衣卫查到的线索本官无权查看,可好歹在抓人的时候能够和本官说一声,也不至于贺大人被杀一日,本官这个钦差才知晓。”
张汝广的脸色很不好,说话的时候也没有初见时和气。
这时的张汝广恨极了赵翊,他不止动了贺威,甚至让贺威死了!这让他回去如何跟阁老交代?
贺威可是阁老手中的聚宝盆,哪怕最后这盆必须摔,那也得等阁老亲自摔,而不是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
要不是为了保全贺威,他何至于人还没到扬州,在得知赵翊已经盯上黄锦的时候匆忙让人灭了黄锦的口,就怕黄锦经受不住锦衣卫的严刑拷打胡乱攀咬,甚至交出账目。
就在自己忙着暗中布下暗桩,等着赵翊查到私卖盐引上时,将所有亏空矛头引到已死的徐斌身上。
反正是死无对证,那些布下的暗桩就能众口铄金的将罪名钉在徐斌身上,到那时,就算是赵翊也没有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