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祁烁又用力把她往怀里按了按,“我就是不想失去你。”
“怎么会失去我?”鱼画的声音弱了很多,“我又不会消失。”
“你不知道,有些人如果当时没有把握住,以后可能就再也遇不到了。”
“什么莫名其妙的?你今天怎么净说这些奇奇怪怪的话?”鱼画趁他泄力,这是从他的怀里溜了出来,抬起手把掌心附在他的额头上,“你是不是生病了?大半夜的搞行为艺术,然后冻发烧了?”
“嗯……”祁烁这才发现她羞红的样子,心跳漏了一拍,没想到那时期待看到的口罩下面这张脸还那么可爱。
“你看着我干嘛?”鱼画收回手,被目光灼得全身发烫,他额前碎发坠着一粒水珠,落在她身上都觉得要蒸腾。
“没干嘛,等结果。”
“什么结果。”鱼画别开眼睛,视线又不小心路过他结实的胸膛,躲开又是那分明的腹肌,再低头就只剩下薄薄的一层浴巾。
鱼画这才意识到,他什么都没穿,只围着一件浴巾,里边还可能是中空的。
她猛地抬起头,眼神中充满了恐慌。
他说的什么结果?
刚刚的那些话算是表白了吗?
如果是的话,他是不是要一个什么答复?
那这样拒绝的话是不是有点儿残忍?毕竟人家刚失去过一个喜欢的人,万一受到什么心理创伤再做偏激的事情就不好了。
但如果答应的话,他现在这个样子,他们是不是就会发生什么了?
我的妈呀,这不好吧,活了二十多年头一次这么近看男人,怪紧张的……
祁烁眨巴眨巴眼,看着鱼画渐渐浮想联翩的表情,一副无辜的样子,“你在想什么呢?你不是在探我又没有发烧么?我在等你说温度正不正常啊?”
“咳!”鱼画脸上火辣,顿时无地自容,她怎么会想到那些呢?“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