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所处的位置,还来得及管是不是被唾弃么?”庄奉扯了扯唇角,看到桌子上有鱼画昨天拿出去,又拿回来的酒,直接打开灌了下去,“你知不知道因为这个离婚,现在整个庄家都乱套了,老爷子进了医院,老二一家开始明面争遗产,我每天都要安抚那些股东和亲戚,一天二十四小时恨不得二十五个小时待在公司里,但是一听到这边的事,我不顾家里人说要断绝关系来找你。你捅的这个篓子关系到整个海城的底下商业组织,不小心就会要了你的命。我昨天晚上攒局,跟孙子一样去求人家放过你。我这么努力了,在你心里还是落不得一点好吗?”
“庄奉。”鱼画深吸一口气,看着他做的一切,竟然没有一点感动,反而只觉得好笑,“迟来的深情比草贱,你不要道德绑架我。我们的婚姻不过是你花天酒地的挡箭牌,庄家的一切和我没关系。现在你再对我好,也没有办法掩盖你之前做的事。”
“你不能给我一次机会么?”庄奉看着鱼画,眼中竟让噙满了泪水,“我不会再在外面乱搞,我每天都陪着你,我们现在就公开,我们就像普通夫妻一样,好好生活,好不好?”
“不好。”
“鱼画……”
“鱼画!砰砰砰!鱼画!”外面传来一阵边喊边拍门的声音,鱼画调整了下情绪,转身过去开门。
是祁烁。
“你没事吧?”祁烁一脸慌张地板住鱼画的肩膀,左右看她的情况。
“我没事。”
鱼画摇摇头,祁烁伸出手擦掉她脸上的泪水,她这才意识到自己又哭了。
“他是不是又对你做什么了?”
“没有。”这些生理反应都是这副身体的下意识反应,其实她现在很冷静,“你怎么来了?”
“我从电话听到你这边不对,就立马跑下来了。”祁烁微微喘着气,眼中都是担忧,“你没事就好。”
这时,庄奉也半走半拖地走了过来,他栽在玄关的柜子上,看着祁烁满目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