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最前面的领导面色一沉，“姜先生，注意你的言辞，我们这次的投标结果全程都有公证和录像的，你和艾达小姐的投标金额的确很接近，甚至只差两万元，这是一个非常偶然也意外的误差。”

“但现在事情已成定局，希望你能遵守规定。”

两万元？在场的都是老狐狸，拔根睫毛都是空心的，哪里还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这样几千万的项目，最终差距却这么小，要说偶然也实在太把人当傻子了。

看来艾达有手段啊，拿到了内部资料。

可姜乾的反应也太大了点吧……

艾达笑看全场，“失敬，技高一筹罢了。”

说着看向身旁的小柳，“毕竟是我的助理，不至于向着外人，姜先生，你说对吧。”

姜乾怒火中烧，眼看着要冲过去，却被姜芃拉住。

“哥，你冷静点。”

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就算是姜芃也知道，如果她哥今天真的在众目睽睽之下做了什么，明天自家的股价恐怕要一泻千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