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芳看他一眼，明白周笙旧事重提的意义。

当初两人谈恋爱的时候可没少来这里。

她是为了近距离观摩前辈的舞台表演，周笙则是陪她过来，每次耐心十足，从来没表现出过厌烦的模样。

想到这里，姚芳索性打了一记直球。

“我承认你是一个相当不错的人，但很可惜，我这辈子不会嫁入周家。”

周笙眉头紧锁，“虽然我猜到你可能会这么说，但我还是想问问，我究竟是哪里不好？”

“不是你不好，是你家里。”

姚芳轻描淡写，“我这个人你也知道，脾气固执。”

周笙无奈，“我妈当初那件事我并不知情，当然我认为这里面肯定也有我的过错，是我没保护好你。”

姚芳抬起手组阻止周笙往下说。

“不不,你完全弄错了，我对阿姨只有感激，我是真的很谢谢她。”

周笙观察姚芳的表情，惊讶地发现姚芳并不是在讽刺，她居然是真的这么认为。

“为什么？如果不是她，我们说不定早就成家了。”

姚芳摇头，“这就是我离开你的原因，如果嫁进去一个普通人家，我说不定可以去做自己想做的事，那些人非但不会阻拦我，反倒因为我是个演员而高兴，觉得这个职业有名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