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梅已站在进口处,把那辆自行车的铃铛拨弄的叮当作响,一双眼睛盯着他们。
张大谷立刻闭了嘴,目光看向老大。
“黑哥,咱怎么说?”
黑子不情不愿地到了站台口,和那边的人打招呼。
“高叔叔,这是我朋友,来给我送东西的。”
守着门的中年男人看他一眼,以为邱梅也是交了“保护费”的,眼皮一抬把人放进来了。
邱梅往里面走,朝着黑子点了点下巴,“哥们,昨天也忘了问你,你全名叫啥?”
黑子撇嘴,“宋启山。”
“这名不是挺好听的嘛,怎么他们都叫你黑子。”
“半夜煤油灯底下出生的,我妈早产加难产,我出生的时候又瘦又小全身都憋黑了,有人开玩笑说怎么生了只耗子出来,就叫我小黑。”
邱梅忍不住噗一声,看男人现在长得也算人高马大,没想到还有这么段经历。
黑子,也就是宋启山被邱梅笑得恼羞成怒。
“干嘛呢?”
邱梅急忙止住笑咳嗽一声,把自行车上的饭盒递了过去。
“拢共三十份饭,你们想办法给我卖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