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其实不是一个容易被外界,被别人影响的人,可偏偏,他的目光总是追随第五夭转动。
想了想,温陶将这理解为,她是他的妻,他自己选择的人,自然得特殊一点。
她是他的妻,他是她的夫,占有欲和控制欲在这曾关系面前,是理所当然的。
听着温陶的话,第五夭唇畔略弯,擦完他湿漉的头发,低眉垂眼将湿濡手帕折叠收好。
脸畔一热,她猛地抬头,温陶正温柔的擦拭着她脸上沾染的雨水。
漂亮妩媚的眸子没有防备的跌入温陶温绻凤眼里,周围一切都成了幻象,他们眼里只有彼此。
相互看了彼此长达一分钟之久,第五夭启唇问他:“站了那么久,你的腿还好吗?”
“还能接受。”温沉声音落下,温陶收回手,看像窗外滂沱大雨。
雨拍打在车窗上,下雨天搭公交看落雨,挺有意境和美感。
尤其是跟自己不讨厌,自己的另一半一起,前所未有的新鲜感。
压下心里奇奇怪怪的念头,温陶收回视线,回过头去看第五夭。
她正低头去看她放在一旁的伞,眉眼低垂,肤白如雪,唇红如血,美貌坚韧。
一眼惊艳,再看倾城,三看倾心。
温陶性感喉结上下滑动,他盯着第五夭看了三秒,病恹恹惹人怜的声音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