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和他接触多少,你自然不了解他。奚榕是我这么多年的好朋友,他的人品、三观和为人处世绝对ok,但我所说的那个‘怪’,就是……怎么说呢?”腾冬俊越说越愁了,又吸了口电子烟,“我也不方便多透露他的情况,总之,uncle劝你一句,最好换个人喜欢吧。”
“怎么了吗?”萧婷的小脸有点垮下了,“我才刚下定决心还不超过两分钟诶,你怎么就劝我打退堂鼓了呢?”
“因为我了解你,也了解奚榕,我以心理学的角度给你俩做个整体的评估,判定下来,你追到他的概率不高。”腾冬俊委婉地告诉她,以安慰的态度,拍了拍她的肩膀,“不过丫头,不是你的问题,是你这次喜欢的人太难撩。”
“没关系啊。”萧婷笑着摇摇头,很快就振作了起来,“既然uncle了解我的性格,你应该知道的,我可没这么容易退缩哦,而且追不到就追不到呗,小事啦。”
“我就知道劝不住你。”腾冬俊也妥协了,但看起来还是很担心她,“但我还是丑话说在前头,感情这种事,不是说你摔个跟头就能爬起来继续走,也不是别人拒绝你帮忙了你就能迅速去高高兴兴地帮下一家,如果是在感情上受了挫,你会很受伤,而你也要因为伤的程度深浅,进行一段时间的心灵疗愈,甚至有的人几年都不一定走得出来。”
萧婷还挺无所谓的:“放心,我这个人最乐天派了,没什么事能让我耿耿于怀走不出来的。”说罢,她按下秒表,把东西还给了腾冬俊,“uncle,一会一起去吃饭吗?”
腾冬俊接过后,应道:“行。”
“怎么每次我要和你吃饭了你就有空了,嘉嘉就不行呢?”萧婷还在那碎碎念着,“uncle,嘉嘉的心思你是真的一点都看不出来吗?人家就差把那四个字写脸上了,你还是没感觉吗?”
“嗯……”
腾冬俊实际上半个字都没听进去,状态依旧有些魂不守舍的。
他心里最清楚,通常那种口口声声说着自己才不会受情伤的人,通常都是最重感情、也是伤得最惨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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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腾冬俊吃完饭后,萧婷说干就干,分分钟把追求奚榕的事给安排上日程。
当然,现在要做的第一步,就是听奚医生的话,开始学习插花课程。
她报的是一对一的花艺课,和老师约好时间后,已经准点到达教室坐着了。
桌上放着满天星、小玫瑰、山里红、圣诞叶等一些花草类的品种,花艺老师是个看起来三十多岁的温婉女人,扎着丸子头,声音也细细柔柔的,虽然算不上漂亮,却给人感觉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