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黑平美用了两天终于消化了这件事情,命运的齿轮说转动就转动,不给人任何防备。
跟平美商量了下,伏黑甚尔索性变成了木野的贴身保镖。碰上平美放假,木野的保镖就变成了两个。
总算安稳的到来预产期,越前一家一起陪着快抖成筛子的伏黑甚尔一起在手术室门口焦急的等待着。
是个男孩,生出来跟平美一样,除了所有人是都先去慰问辛苦的妈妈。
护士在后边抱着孩子。
“甚尔,想到名字了吗。”
“惠,是上天赐予我的恩惠。”
“梅古米酱,”平美还是没忍住去看了弟弟,离开霓虹后,她觉得自己逃脱了命运,可是眼前这个红彤彤的小孩子又在提醒她,这是活生生的人,这是一个新的完整的世界。
或许一直被命运困扰的人是她这个“先知”。
“这就是弟弟吗。”越前龙马也挤了过来,他伸出手比了比,“好小啊,弟弟。”
龙雅怕龙马去戳小孩子,把弟弟的手拿了过来,“龙马,平美,现在弟弟很弱小,你们俩可千万不要碰哦。”
“好。”
惠的出生,加剧了伏黑甚尔对妻女可能会离世的害怕。
平美半夜起床,看着爸爸对着奶瓶叹气。还有几次,妈妈可能因为涨奶难受,埋怨了几句,直接把她那个拽上天的爸爸吓得不停地道歉。
“我爸比不对劲。”平美大眼睛滴溜溜的转。
“是有点,”这是狗头军师越前龙雅,“师傅好久没教(揍)我了。”
“我也觉得不对劲,”狗头军师二号越前龙马回答道,“上次吃的蛋糕,师傅把盐当糖放了。”
狗头军师就是狗头军师,伏黑平美觉得凡事还是靠她自己更好一些。
等到伏黑惠会爬了,高度紧绷一年多的伏黑甚尔终于第一次体会到了发烧。
果然,活得久了什么都能看到,天与咒缚还能因为过度劳累而感冒。
病好后,夫妻俩还一起做了一次心理咨询,平美安排的。
“甚尔,产后抑郁了啊。”木野认真听着医生的话,她觉得很有道理,怪不得有时候会觉得甚尔浑身散发着一种弃犬感,不过她自己孕期激素还没调整好,一心只扑在了孩子身上。
“多开导开导您的丈夫,让他知道您很爱他,给他足够的安全感。”毕竟人家丈夫是因为过分在乎妻子和第一胎女儿的感受和状态抑郁的。她作为医生抛开职业素养,单纯作为一个妻子觉得这个丈夫做到这种地步还不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