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是不想死,二是……他喵的,他根本就抢不过啊。
季行舟决定今晚回去,要多喝几杯,好好地醉一场,哀悼一下他还没来得及生根发芽的爱情。
“哥,你什么时候学得这么暴力了?你不是一向说暴力是完全解决不了问题的,只有一些大脑简单,四肢发达的蠢货才干的事吗?”
季墨言勾了勾唇,带着几分凉意,“我说过吗?”
“什么时候?”
声音平淡,威胁却显而易见。
季行舟:……
你特喵的跟老子在这装什么呢。
这种话,从小到大,你都不知道说多少次了,说得老子都要起茧子了好吗?
季墨言看他还死心,突然语不惊人死不休,“她已经结婚了。”
“啊?结婚了?”
季行舟看了看云渺的方向,“可怎么看着一点儿也不像?”
“哥,你不会是想自己追她,所以搁这排除异几吧!”
季行舟越想越觉得自己说对了。
他哥实在是太卑鄙了。
无耻。
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