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你一下,你在狱中昏迷,口中叫阿墨时,孤还不认识你。”
云渺根本不带心虚的。
“你不认识我,难道我也不认识你?”
宫墨辰沉吟了片刻,还是坚定地摇了摇头。
“在此之前,你我从未有过交集,以你的性子,绝对不会只不过见过一面就轻易喜欢上一个男子。”
更不会叫一个男子,叫得如此亲切。
阿墨,这是只有彼此非常熟悉,甚至关系匪浅之人才会叫的。
只不过,他派人寻遍了全大晋,仍旧没有找到名字中有这个字的。
“他,是哪国人?”
“西越,南彊,还是大齐?”
云渺觉得有点头疼。
这事,她还真有点说不清楚。
“他已经死了。”
“死了很多年了,那还是小时候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