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时候，她还看了一眼端着茶走过来的程墨，见他没什么反应，也就放下了心。

程墨将泡好的茶放到李大妈面前，然后就默默地坐在云渺身边，帮她剥起了橘子。

剥开后，细心地剥掉外面的白皮，再喂进云渺的口中。

“我当时听到隔壁吵吵闹闹的，还砸东西，我就过去看了。”

云渺一边说，还一边拍了拍边上的程墨，“当时我还把他也拉过去了。”

“我们本来以为,还跟以前一样,他们吵一架，打一场就没事了，没想到，会突然发生这样的事。”

“当时吧，那程大海正揪着江小兰的头发猛扇耳光，两人一个打，一个挣扎，那程大海估计是喝多了酒，又一个晚上没睡，没休息好，一个没站稳，就摔倒了。”

“只是没想到，摔的角度不好，就成现在这样了。”云渺一脸的可惜，还叹了口气。

边上正准备喂她橘子的程墨，眼底快速掠过一丝笑意。

她真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还说什么像什么。

到目前为止,他已经见过她好多不同的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