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柠。”傅求实的声音低沉嘶哑,只是喊了她的名字,就再也不讲话。
沈柠安静的等着,片刻,傅求实挂断了电话。
沈柠辗转反侧,再也睡不着了,第二天,她送了冬冬,在那等了好久都没有等到思行。
王老师说,思行请假了,说身体不舒服。
沈柠一想到昨天半夜的电话,更是揪心不已,他赶紧打傅求实的电话,可是没有人接。
沈柠再也顾不得什么,打车去了傅家,傅求真也不在徐城,她只好又给傅求实打,直到傅家大门口,她才打通傅求实的电话。
沈柠站在门口,看着傅求实大步过来,一颗心提到嗓子眼,“思行怎么了?老师说她不舒服。”
傅求实不讲话,转身走向皇陵山,沈柠更加担心,疾步跟上去,“傅求实你说话啊,思行到底怎么了?”
傅求实回头看着她,道:“你不是要问思行怎么样吗?跟我来,我告诉你。”
沈柠呆在当场,他去的方向是山里,难道。胳膊上一痛,已被傅求实抓住,沈柠踉踉跄跄的跟着他,来到一个山凹处。
傅求实看着那个山梁道:“曲灵韵从这个山梁上滚下来,滚到这里,脑震荡,胳膊和腿也都摔断了。”
“我问思行的事,你给我提曲灵韵干嘛?她是死是活和我有什么关系?!你心疼她,我可不心疼,也许这就是报应。”沈柠忍不住耸下肩,觉得背上又痒起来,这几天伤口总是发痒……
“是思行做的。”
“什么?”沈柠近乎失语的看着傅求实,良久才道:“她才多大啊,一个四岁多的孩子怎么可能做到这一切?!你不要诬陷我女儿。”
傅求实忽然转身,一脸愤怒的道:“你了解她吗?!你养过她吗?!你没有,都是我一个人,你两手空空跳滨江,把那么点大的孩子丢给我,你也放心!”
傅求实的浓眉紧皱在一起,眼睛里泛着泪光。
沈柠也滴下泪来,微微低下头道:“可是,是你逼我签的离婚协议,还让我永远不要见思行。你现在做出这幅样子,是什么意思?!”
沈柠抬手擦拭泪水,手却被傅求实猛然抓住,“这戒指是谁的?以前你没带过的,江彦的?”
“你放手!管你什么事?!”沈柠甩开傅求实,揉着手腕道:“思行呢?你带我去见思行,我不相信是思行做的,警察也不会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