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玺收了收眼泪:“那,酒席什么时候办呀。”
作为老一辈,他们最期待的时刻是大家凑到一起,热热闹闹的宣布两个人的关系。虽然傅顷和姜杳的实际关系几乎全国人都知道了,但越是这样,做父母的认为越应该大大的操办。
轰轰烈烈的摆一次酒席。
“仪式我们一路上随时可以办,酒席得等我们回去办。”傅顷道。
“酒席一定要办!要我说回来一定要办一次仪式和酒席。”宋玺故意把这句话说得很大声,想让姜杳听到。
坐着化妆的姜杳大声道:“知道了妈!”
这边跟宋玺他们结束通话,那边傅太太又把电话打过来了。
傅顷站在落地窗这边看着老三,“喂,妈。”
“姜杳今天真美呀!”傅太太上来称赞。
“不,她一直很美。”傅顷纠正。
傅太太有些不好意思,“之前是我太愚昧了,也不知道姜杳什么时候能原谅我。”
事实上这段时间姜杳看到了傅太太的改变。
她已经不再允许别人称她为‘傅太太’了。
她跟身边的村妇,邻里关系处的很好。她说:“经历过才发现,穷人更朴实,穷人更真诚。”
她悟到了,她就是成长了。
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回京城,傅太太甚至忘记了曾经住过的那个奢华的大庄园是什么样子。
以前那个虚荣又刁蛮的自己就跟庄园的样子一起,在瞿荣荣的思维中逐渐模糊。
如今她眼前是青山绿水,身边是一行行绿油油的农田地。
她说:“每天看到我亲手种下的蔬菜和水果一点点长大,那种成就感,可比打麻将赢钱爽快多了。”
傅顷看着远处的大海:“妈,你终于觉醒了。”
“所以说人活着,是需要对照的。”傅太太感触道:“对照过了,才知道自己到底适合怎样的生活。”
“新郎,请过来化妆。”化妆师喊了一声。
傅顷把电话挂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