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过了将近八十多招后,金杉抽身,不等修泽给他致命的一击,就离开了他攻击的范围。
“怎么样?小离婳,师叔我说到做到,说不杀他就不杀。”金杉气息不稳,站在离婳身前,上下打量了她一番,方才长长吐了口气:“还好,你跟你师傅学了一身的医术,这伤好的真令人吃惊。”
“锵。”金杉反手一个格挡,将冲他而来的黑气稳稳的拦在扇外,并且将它化解赶紧,继而不屑道:“好歹也是上古残神,居然玩偷袭这种下三滥的招式。”
说罢,扇子轻敲额头,似是刚想起来什么,啧了一声:“忘了,你是只老鼠,老鼠只适合待在阴沟里。”
说罢,自顾自的大笑,毫不在意周围诧异看着他的眼神。
“桀桀桀桀,又来了两份储备粮”来人的声音沙哑,好像被火灼伤了般。
“你是什么人?”白瑁挡在璃婳和昏迷不醒的游兴身前,厉声问道。
“桀桀桀桀,什么人?”沙哑的声音,此时带着恶狠狠的味道。
帽子忽然被掀开,只见掩盖在帽子之下的脸,已经不能称之为脸,犹如融化般,只是由皮肤连接着,层层叠叠堆积在头上,眼睛被堆积的皮肤所遮挡,只能看见一条缝。而那张在帽子底下看不出异常的鸟嘴,在星光之下遍布斑驳,犹如干裂的土地,露出里面粉色的嫩肉。
“问我是什么人?哈哈哈”鸟人围着底下的三个转了一圈,停在他们身前。
“我…”鸟爪对着自己的脸指了指“我…是被你们这些所谓的正义之士逼的无路可逃的神。”
听到他的话,璃婳和白瑁对看一眼,均在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果然如此的凝重。
鸟人说完见底下的三个没有给与他回应,将头一偏,看向了远处的琉之镜,回头,斑驳的鸟嘴微张,嘴角带着了然的笑“看来,你们中间有识货的,看出了我的身份,谁是从天界下来的,告诉我,饶其他人不死。”
璃婳伸爪扯住白瑁欲上前击杀鸟人的身影,隐蔽的对它摇摇头后,从它身后走出。
“喵”她让自己的身体尽量放松,摆出不在乎的样子‘我们可是被天界摒弃的,至于这个躺着的,可是我们的口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