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真是晦气。”摊主只觉得一阵凉意过,就见柱子上有一只灰鼠口吐鲜血,挣扎两下不再动弹,一脚将尸体踹的老远。
“老张,怎么了?”隔壁摊位的老板娘听到他的咒骂声询问。
“有只老鼠。”老张指着空无一物的路,嘴里疑惑道:“咦,怎么不见了。”
“离婳姐姐,你看到了吗?”余悦摇着她的手“那老鼠消失了。”
刚才摊主将老鼠踹开时,她眼睁睁看着老鼠在被踹出的刹那,似一阵烟般消失不见。
“嗯,你不是好奇昨晚到底发生什么了吗?”离婳嘴角含笑:“晚上说不定也能体验一二。”
看着离婳脸上诡异的笑,余悦摸了摸手上起的鸡皮疙瘩‘娘亲我想回家。’
“将军。”童副将对司徒昊天行了一礼:“末将派出去的十几人,分散在镇上的各个角落,打听到一些事。”
“说。”
“他们口中都提到了一个姓云的大善人,据指正,正是修沄如今下脚的地方。”
“修沄不是一个慈悲的人,以如此面目示人,必有企图。”司徒昊天下结论,毕竟当年收复皇宫那一仗,他也是将军之一,对修沄的为人,甚是了解。一个为了能逃出生天,而能推下属去死的人,怎么可能担得起大善人这个名号。
“是,将军所言不差。”童副将也不打哑谜,直接揭晓答案:“此处有一个离翼都最近的兵器作坊,虽武器都是供应给朝廷,但人却不是朝廷下派的,而是一介商人。”
“据一个在兵器作坊的工人说,兵器作坊每年的兵器,有两成是那个商人带走,没有入兵器库。”
司徒昊天闻言,手握紧,缓和了下激动的情绪:“你让下面的人盯着,没有官员勾结,绝对不可能,好好盯着。”
“是。”童副将转身往楼下走。
“司徒将军,我们走吧。”离婳见两人已商议好事情,开口打断还在沉思的司徒昊天:“天色不早了。”
天空中,最后几缕阳光,慢慢被黑暗所吞噬,街道上甚是安静,一阵秋风吹过,带起路上片片掉落的树叶,卷着璇儿,消失在街道的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