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彤儿…彤儿…嗝。”苟千彤被自己的口水呛到,脸上还带着悲怆,看着离婳的眼里满是迷茫:“彤儿还活着,没死?”
“没死,如无意外,活的比你长。”离婳一记白眼往上翻,都说了时间没到,等等,等等。她哪个字表达不清楚,重新讲一遍也可以的。
“老友,跟你认识六千余年,今日才发现你在表演上天赋绝佳。有个建议,忘忧城可以你为主角,搭一个戏台子,到时保证你赚的彭满钵满,奇珍异宝少不了。”大长老说着,将杯里剩下的茶水一饮而尽。
离婳顺手给床上那个已经衣衫湿透的人换了身衣服,动作有些粗暴,嘴上不停:“命蛊啊,遇上我,算你命大。”
待一切准备就绪,心念一动,房中出现一个半人高的炼丹炉。走之前交代的药,随着离婳手指轻点,有序的投进炼丹炉,开始受烈焰焚烧。
不知是不是错觉,当离婳从袖子里掏出一物,投入炼丹炉时,炉里药材仿佛活了般,绕着那物,将它包裹在其中,不过一刻,一颗淡褐色的丹药从炉中飞出。
“啊…”原本已经安静不再痛叫的苟千彤好似感应到某种东西,皮肤下不时有东西往上顶,想要冲破皮肤,寻找那可口的美味。
“既然你要,就给你吧。”说罢,离婳松手,手中的药顺从指引,钻进苟千彤的嘴里。沿着喉咙而下。
痛叫声戛然而止,房里恢复原本的安静。
“我劝你别冲动,婳儿可不像看起来那么好说话。”淡然喝茶的大长老,出声止住想要推门进去一探究竟的苟忘忧。
“或者说,想你女儿死的不够快,你可以进去。”风轻云淡的又吐了一句话,再续了杯茶,细细品尝。
“哎。”苟忘忧瞪着门板,懊悔,为什么当时嫌透视眼鸡肋不学呢?
“叽里咕噜,叽里咕噜…”苟千彤的肚子轻微晃动,里面不停发出细微的响声。
“这是被雌性夺命吃了啊。”离婳侧耳细听:“果然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
大约过了两刻钟,声音停,苟千彤下腹的皮肤又鼓起一个大包,“嘶啦”皮肤被刺穿的声音传出。
鼓包上多了一只黑色的钳子,如果不细看,也就忽略了。
“完事了?”离婳举着手中的玉瓶靠近那个破口处,从伤口里爬出一只形似蝎子的生物,但却和蚂蚁般大,此时顺着玉瓶口往里钻。
“呼。”离婳大叹一口气:“终于是除了,费我两只夺命,不知道苟城主认不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