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发生什么也没说。

唐语依一边在记忆力翻找，一边跟封言断断续续地说。

封言看唐语依这个样子，倒觉得她不是占卜到的，倒像是在某本书上看到过，现在在一边想一边磕磕巴巴复述。

不过，他没有打断，安静地听着。

终于，唐语依把自己知道的，能想起来的，都说了出来。

“……先就这些了，以后我想起来再跟你说。”唐语依打着哈欠道。

倾诉出来，并有了封言承担后，她没那么焦虑了，睡意自然而然就来了。

“好，睡吧。交给我，都能解决的。”封言就她抱进怀里，拍拍她的背，轻声哄道。

“嗯。”唐语依模糊应了一声，慢慢地沉入梦乡。

然而，封言却因为要消化那些信息，失眠了。

不过，临晨的时候，他还是迷迷糊糊睡着了。

封言觉得自己陷入了梦魇。

不然，为什么他会任由那对失职的父母伤害，任由他所谓的娘亲其实是罪魁祸首的那个女人伤害？

他为什么会那么伤心，那么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