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常新一时心急,便要去拉苏媚的手,想告诉她自己的心意,苏媚连忙避开了他的触碰,他抓了个空,尴尬得面色通红,他急于表明心意,却紧张得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柳佳莹突然出现,指着铺子里的苏媚和柳常新,对河氏道:“我就说二哥这几天早出晚归,连个人影都见不着,原来竟然躲在这里。”
家里的生意一直不好,没钱请下人,做饭打水的活都是柳常新做,他平日还要去附近的州县送货。
河氏气得火冒三丈,冲进铺子将柳常新一把揪了出来,指着苏媚的鼻尖骂道:“你不要脸,竟敢勾引我的儿子!”
柳常新涨红了脸,拉着河氏的衣裙,在一旁小声的劝道:“娘,您快别再说了,不关表妹的事,是我看表妹辛苦,想来铺子里帮忙的。”
河氏瞪了柳常新一眼,继续骂道:“她在京城给人家当外室,像她这样连清白都没了的破鞋,装出那副柔弱狐媚的样子,她就是想勾引你,算计咱们家。”
河氏卷起衣袖,气得面色紫涨,身体不停地颤抖,“秦臻,你要了这两个正在亏损的铺子,原来打的是这个主意,你真正的目的是要勾引我儿子,想要图谋我柳家的家业!好歹毒的心思啊!”
柳常新不可置信地望着苏媚,在他的心中,表妹温柔善良,是个冰清玉洁的好女孩,母亲的话让他一时诧异非常,呆在原地。
“娘,臻儿她不是……”
河氏急忙打断了柳常新的话,冷笑道:“怎么不是!她可瞒不过我,你去问她,问她在京城是否住在常芜院,京城人人皆知大将军在常芜院养了个外宅,至于她为何会回到扬州,定是因为大将军厌弃了她。她是利用你老实本分,想嫁进咱们家呢!”
柳佳莹也在一旁帮腔道:“秦臻,你还真是不知廉耻,将秦家和柳家的脸面都丢尽了。”
河氏说的话实在难听,金钏正要上前为苏媚打抱不平,苏媚上前拦着金钏,对河氏道:“我是给人当过外室,但我从未想过要嫁入柳家,我与表哥说的都是生意上的事,与表哥清清白白,铺子里还要做生意,还请舅母赶紧离开。”
河氏哪里肯依,她嗓门大,引得路人围观看戏,河氏越发来劲,她叉腰骂道:“若真像你说的那般清清白白,我儿子又怎会成天都往你这铺子里跑,我看你这铺子里一个人都没有,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打着开铺子的幌子,做的什么见不得人的生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