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没个住的地方,苏羽安想了想还是去镇子里吧,怎么说也先找口饭吃,把竹鱼和孩子安顿了。
苏羽安瞬间就有了责任感。
从竹鱼的手里强制性的接过了孩子,然后把自己的外套撕成了布条子,把孩子结结实实的绑在了身上。
看着手里还死死的抓着五两银子的竹鱼,一把抢过了银子踹兜里,苏羽安骂骂咧咧了一句:“守财奴”。
然后把那一篮子的食物让竹鱼拿着,又半蹲了下来对着竹鱼凶道:“上来!不上来我就把你丢这里,你自生自灭吧”。
要是苏羽安好声好气的说话这男人恐怕是又要磕头了,只能板着脸吼两句才乖,竹鱼才犹豫着看着妻主的脸色慢慢的爬上妻主的背。
“篮子你放我头顶上扶着就好,我们先去镇子里面找个地方住下来先”。
这镇子里面的路可远了,就算是白天也要走两个小时,况且这乌漆嘛黑只摸着走,唯恐摔了她骨头硬倒是没关系,前面有孩子后面有个病恹恹可怜巴巴的男人,哪个都经不得摔。
只能小心翼翼的一步一步,一路上走走停停,到了天快亮了才到达镇子附近。
苏羽安翻了翻篮子里面,除了红薯就是芋头,苏羽安无可奈何的掰了个红薯果腹。
然后接着上路终于到了镇子上面,苏羽安把竹鱼和孩子放到了桥下面,然后又去包子铺买了包子白粥给竹鱼和孩子。
“竹鱼你带着孩子在这里等我,我去找个住的地方,找好了之后就来接你,你别乱跑知道吗?”。
竹鱼捧着手里热乎乎的包子和白粥无声的点点头,在苏羽安要走的时候却把包子塞苏羽安的手里了。
“妻主要干活妻主吃,竹鱼不干什么活不用吃东西”。
又是歪门邪道的理论。
苏羽安拿过包子,盯着竹鱼的眼睛发令:“我说什么你跟着我说听到没有”。
竹鱼最擅长的事情就是点头和摇头,看着妻主的眼睛点点头。
苏羽安:“啊!哦!呃!一!呜!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