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丑蹲了下来，咧开嘴问道:“难道这不就是你的样子吗？我们做的事情，不就是你做的事情吗？”

小丑的话就像是最尖利的箭，刺进了龙志章的心里，在他腐烂的心中翻找出了一点残存的记忆，深深的扎根在那些记忆上，痛斥龙志章的病态。

龙志章抬起头，这一次他看到的不是小丑，而是他自己，小时候控制别人的自己，成年以后控制别人的他自己，还有在研究所里为余长生卖命控制别人的他自己。

他第一次发现，原来自己的嘴脸是这么的这么的丑陋。

眼前的自己笑得疯狂，嘴巴一张一合的说道:“怎么会这么容易就让你死掉?我要让你体会一下什么叫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龙志章快速眨了几下眼睛，看清了眼前的人是小丑而不是他自己。

他吁出一口气，耳朵里来来回回回响的都是小丑那一句“不会让你就这样死掉。”

“魔术师，还不过来！”小丑扯着嗓子大喊着，魔术师脚下踩着冒着火的轮子飞了过来，那轮子上的火蹭蹭的往上冒着，把魔术师的燕尾服裙角给烧掉了一截。

小丑啧了一声说道：“别摆弄你那些丑道具了，快点干活。”

魔术师心疼的抱着自己的燕尾服假兮兮的抹着眼角根本就不存在的泪水说道：“我不，我要和我的燕尾服共进退，想当初，是这件燕尾服陪伴我走过了我魔术师生涯的第一场表演，现在它还陪在我的身边，我怎么能够因为它有了瑕疵就抛弃它？”

小丑从后面给了他一脚，把他从轮子上踹了下来，魔术师在地上滚了几圈，滚成了泥人，小丑翻了个白眼说道：“没人关心你和你的破衣服，快点干活，再不干活那个混蛋就要被吃完了，到时候信回来了我看你怎么交代。”

“说到信……”魔术师马上一个后仰跳了起来，他咳嗽了两声，走到了已经支零破碎的龙志章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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