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这样啊——”老人有些半信半疑。
肖毅说:“这个问题您可以打电话问伍队长。”
田老低下头,轻轻地搅了搅咖啡,说道:“好吧,我相信你,你调查这个姓胡的有什么目的?”
“我没有目的,我在监狱的时候,老胡给了我很大的精神安慰,不然我早就废了……”
“你等等,我听孙女说,你是行长助理?”
肖毅说:“是的,兼滨海分行行长。”
“你是行长?”
“是的,十多天前被任命的。”
老人看着他“哼”了一声,说道:“倒是你们私企好,这要是在体制内,你早就被双/开了。”
肖毅说:“这要感谢胡友合,是他帮助我重新树立人生观、价值观,教我积极面对,所以我在监狱多次被嘉奖、减刑,出来后不但官复原职,还被委以重任,这里有他的功劳。”
“那这些问题你直接问他不就行了,还用得着绕这么大的圈子来问我?”
“他……不在了——”说到这里,肖毅低下头。
“不在了,那你更用不着了解这么多了,人都没了,知道这些还有什么用?”
肖毅是不可能跟他解释这一切的,就说道:“这是我跟他之间的事,有些我不方便告诉您。”???
听肖毅这样讲,田老便不再追问肖毅的动机,而是说道:“好吧?反正也不是什么秘密,我就告诉你……”
据田老回忆,他接手胡友合的时候,根据案宗里的资料介绍,胡友合是因为操纵股市被定的罪,当时是无期徒刑,他因为在南方监狱不适应那里的水土才转到滨海来的。
肖毅问道:“他有亲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