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都是你的罪孽，是你自己造成的罪孽——”

一句一句，如同钢钉，刺入将离的心脏。

不消片刻，她便感觉，自己遍体鳞伤，一颗心，早就千疮百孔，鲜血淋漓。

那滋味……实在是太疼了。

将离感觉，自己或许已经死过千百遍了。

她沉浸在满目的血腥之中。

不知道过了多久……

她听见有人在喊她。

“青衣，回来，到我这来——”

有人喊着她很久远以前的名字。

准确来说，那是一个不算名字的名字。

从出生起，她被人厌恶，便没有名字。

所有人表面上称她为天女，背后却叫她厉鬼。

只有一个人，说她穿青衣好看，便常常用这两个字称呼她。

好久没听见这个名字，将离有些醒不过来神。

但随后，她又听见有人在喊。

“离离，我在这呢，别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