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离轻笑一声，毫不留情地拆穿道：“你是不是忘了，你现在是鬼啊？你能够感觉到空气新不新鲜？”

鬼又不用呼吸。

哪里知道什么空气新不新鲜的？

付二嘿嘿一笑，“我这不是呆在养魂符里太久了，憋死了嘛！老祖宗，你还说我呢，你是不是把我给忘了！”

付二也机灵，立即反咬一口。

将离面不改色，理直气壮：“忘了，又怎么样？”

付二眼睛瞪大：“！！！”

又怎么样？！！！

……行吧，确实，他也不能把老祖宗怎么样。

付二顿时蔫吧了，在将离对面的位置上坐下来，委屈道：“老祖宗，做人不能这样，您不能用得到我的时候就用我，用不到我的时候就把我忘了！在燕山的时候，您可不是这么对我的！”

他幽怨地望着将离，仿佛将离是那什么穿上裤子就不认人的无情之人，豪门怨妇一般。

将离出了一身鸡皮疙瘩，“行了行了，你一个老鬼露出这种表情干嘛，你不觉得吓人？”

付二：“……”

默默地收起一脸委屈，变得气急败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