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毒……不会吧……蛊毒……蛊毒……是啊,没地方检查得出来……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我怎么没想到是蛊毒呢”?
孔维亮一脸茫然。
他认真地回想了所有细节。
蛊毒,孔维亮也能治疗,也治疗了不少,可这老头的病不像蛊毒,确实不像。
经过一阵思索之后,孔维亮还是摇着头说:“不对,不是蛊毒,我治疗过蛊毒,对于中医来说,蛊毒不难治疗;可这老头的病,真不是蛊毒,脉象都不像。
华夏的蛊毒类型很多,可基本都被我治疗过,这种蛊毒,我怎么不知道呢?
不是,绝对不是蛊毒”!
“我知道你不相信。
可我告诉你,我还就治疗过这样的病人。
这要碰运气的,你这么大年纪,没遇到这种病,或者说你遇到了,可你没诊断出来,所以你就不信有这种蛊毒”。
“既然你这么确信,那你就治啊,拿方案啊,我看看你的方案能否适合?
你把治疗蛊毒的方案给我看看?
有吗?
吹牛不打草稿”。
孔维亮似乎有点发怒了。
“孔老,你别急,我不会拿病人的生命来开玩笑的。
我现在需要用药水先给病人浸泡一天,然后再用针灸让病人醒过来,之后,再用针灸把蛊毒逼出来。
再然后,用养生药给病人调养,不出半年,病人就能恢复到原来的模样”。
吴天认真地说着自己的治疗方案。
“年轻人,口说无凭,你这个方案,我可不能让你治疗。
没有一个权威机构的检验结果,让你用这个方案治疗出问题来,我可不能负责”。
孔维亮阻止着吴天说,“所以,我们可以把你的这个方案交给中医学会,组织一些权威机构来进行论证,可行了,才能让你治疗。
看来,你是想丢一个死鸡脑壳给我,我不知道你这个方案是否可行,任何人也不知道,所以,我没有输,你也没有赢。
不过,能看出病人每个月醒来一两次,也算是有两下子”。
孔维亮想要以此为由,结束赌约。
“这可不行,怎么会没人负责呢?
把家属喊过来,让家属来确定治或者不治不就行了吗?
治个病,哪有那么麻烦。
而且我告诉你,除了我,能治疗这个病的人,可能微乎其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