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扫过他脖子上之前被划过的伤痕眼底闪过一抹冷光,随意的看了玉笛一眼:“白泽的毒药还真是厉害,时间正正好呢”
若是这男人不动杀念这毒也不会复发的这么快,真是自作自受啊。
“夜丫头你还磨蹭什么呢?咱们该走了。”顶针已经蠢蠢欲动:“这里的事就让他们自己解决吧。”
没了一个层主下面的人自然会补上来,不管怎么说那些被抓起来的女孩子们是可以得到解放了。
夜凝依扫了死不瞑目的殷千鸿一眼,抬脚:“走吧。”
顶针想要做的事情基本上是没几件能成的,比如它想要确定在连接门中间那段时间周围的东西到底是什么这件事。一人一鸟虽然这次不是被扔进来的,但也比被扔进来那次好不了多少,夜凝依整个处于晕车状态迷迷糊糊,那种黑暗的压迫感比第一次还强烈,这次还没等她完全出
来就被那股异样的力量碾压到晕厥过去。
顶针更不用说,它刚进去不过两秒便挺不住的钻进玉笛中,然后在落地之后再被从玉笛中摔了出来。
这些事两主宠是不知道的,当夜凝依重新有了意识之后发现自己被捆在柴房中。
“该死……咳咳……”夜凝依狠狠拧了眉,因为阳光直射的原因有些睁不开眼,待好一会才缓和过来半睁开眼,看清楚周围的情况。
“这是?”夜凝依猛地睁大眼,快速起身,但下一秒却被身上的绳子被拽回去,她眨眨眼理智慢慢恢复这才看清周围的情况。
“哎呦,夜丫头本座的头好痛啊”顶针摇摇脑袋趴在夜凝依的腿上,头顶上还带着一根草,它扑腾了下爪子从她腿上滑落到地,然后睁开睡眼惺忪:“夜丫头”
夜凝依试着动动手臂,发现因为长时间被反手捆绑的原因两个手臂已经麻了,完全没法子用力挣脱这绳子,但让她感觉更惊吓的是——玉笛不见了。
“顶针,玉笛呢?!”她记得明明之前好好的放在腰间,怎么现在不见了?
脖子上,玉笛散发着浓浓的寒气,直逼心底,竟然比那刀子还要寒比那斧头更要利。
以灵皇对灵宗,夜凝依,完胜!
殷千鸿慢慢的放下手,咬牙看着对面的女人,下午时候对她的态度早消失不见存留的只有冷寂和惧意:“你到底是什么人?”“现在才来问这个问题层主大人不觉得有点晚了吗?”夜凝依勾唇扬眉,舔舔嘴唇:“层主大人,指东打西这个词想必你是没有听过吧,不然怎么会如此轻易就中了这么
简单的计呢?”如今已经能很熟练的躲开敌人攻击的顶针也扑腾着翅膀飞到夜凝依的肩膀上,跳了两下如有荣焉:“他不知道的可不只这一点,本座告诉你,兵不厌诈这个词我家夜丫
头也很喜欢。”
当然了,它现在尽得精髓。
“想要什么,你说吧。”殷千鸿沉了眸,他也不是傻子自然看出这女人不好惹,也绝对不是什么善类。
或者说,她应该就是之前让外界连接点出现崩裂的人,她是从外界来的!
“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想要借层主大人的地界用一下。”夜凝依勾唇上前靠近他,让玉笛的冷气贴着他的皮肤更近一些,威胁之意明显。
“十八层我已经待够了,不知道十七层是什么样子的,我很好奇呢。”夜凝依扬眉语气玩味。殷千鸿明白了她的意思脸色瞬间一沉,下意识的提高了声音:“不行!十八层是基础,这里的人就连本主都没有资格随意的进出到十七层去,每层有每层的规矩,更何
况你还是……”
他下一句话被夜凝依的动作顿时逼回去。
夜凝依快速的眯了下眼,玉笛上的冷光快速划过去,殷千鸿的脖子便出了一道血红的口子,开始不断的往外流血。
她还没等说话,顶针便咋咋呼呼的替她开口:“本座不是早都说了么,这丫头没什么耐心的,你们怎么老是记不住呢,啧啧”
殷千鸿冷了眼色,咬牙攥紧拳,豁出去的模样:“好,本主带你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