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么人,居然诅咒我爹爹,你简直不得好死!”
萧暖被指着鼻子妈的灰头土脸的,脸上被喷的口水能洗脸了。
人都是有气性的,尤其是被保护得很好地长着大板牙的兔子!
“我这也是为了你好,你怎么还骂人了!”
“你诅咒我爹去死,我不骂你骂谁……”
姑娘骂功实在厉害,萧暖只能好女不跟恶女都,转身就跑了。
萧暖百无聊赖的坐在石阶上,无意的摆弄着手上的镯子。
“哎,这些人怎么就这么善恶不分呢,我明明是好意的,要是能够到别的地方去就好了……”话音未落,萧暖只感觉手心微微发暖,再睁眼时,自己已经到了另一个地方。
四周有微风吹过,直到感觉到那股清凉的风,萧暖才稍稍回过神来。
她看向四周,到处都是一望无尽的稻田,在稻田的最后面是一条如棱镜般的湖泊。
“这……到底是哪里?”她刚才还明明在大街上的!
“喂,有没有人呐?”
“有没有人在这里啊?这到底是什么地方啊?”
叫了一周圈,完全没有人应声,甚至连只鸟都没有。
我去!
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
萧暖挎着包袱走到那条闪着银光的小湖前。
这条湖远远看着并不大,但是走近一看,却发现根本就望不到边际……
“奇怪,这里难道没有人吗?好歹也有个村庄什么的吧,不然这些东西是谁弄出来?”
萧暖看着湖面,鬼使身材的走上前,蹲下身鞠了一把湖水。
“哇,好清凉啊……诶,还有鱼……”
她身子一靠前,伸手就想去抓湖水里的鱼,可脚下一滑。
“噗通”
水花四溅,萧暖整个人都掉进了水里……
“啊……”
湖水清澈见底,萧暖还以为完全可以踩到底,可不论她怎么踢着双腿就是碰不到湖底,在她拼命的往岸边游的时候,脚下有一股强的力道向她吸来……
贞德二年,也就是容贞新皇登基的第二年。
在珏都城外,一辆黑色的马车缓缓的在官道上行驶着。
马车从外面看没有任何特殊之处,可坐在车内的人却知道其中的低调奢华。
已经三十好几的月璃岁月并没有在她的脸上留下太多的痕迹,只执政多年,让她眉宇间多了一抹不怒自威的威严。
“不知道宛儿如今怎么样了,我离开了,那个孩子怕是会感到孤单吧。”
萧战拥着今后完完全全属于他的月璃,心里无比的满足。
“孩子们总要有长大的那一天。”
“恩……”
……
容贞皇宫内。
萧宛独自站在偌大的御花园中,一缕金光将她的背影照得格外惆怅。
贴身大宫女柔止迈着小碎步朝她跑了过去。“陛下,太上皇的马车出城了。”
萧宛望着不远处凋零的菊花,突然想起她母皇这些年来最爱唱的那首怪调曲子。
“菊花残,满地伤”
柔止看着微抬着头,一脸明媚忧伤无限发散的萧宛道:“陛下,太皇上走之前给您偷偷在泰明殿留了烧烤的佐料。”
某人忧伤脸秒变,嗔怪的瞪了柔止一眼。“你这孩子,下次说话能不能一次说完。”
“奴婢是看陛下沉浸在悲痛的情绪当中,不敢私自打扰。”
“孤只是……”想到美人爹,从此就要被自己的的母皇独占了,就难受得心口疼。
想她再也不能像过去那般赖在美人爹怀里吃尽豆腐,活着,还有什么期望?
“陛下,暖阳公主离宫了,说是要去闯荡江湖。”
一个小宫女迈着小碎步跑上前气喘吁吁的道。
“什么?连她也要走?”
萧宛瞬间万念俱灰,现在连唯一的乐趣都没有了。
“萧暖这个臭不要脸的,想要去哪里?现在江湖都是大哥的,她还闯个屁!”
“柔止小心看了眼四周。“陛下,注意言行。”
萧宛哀叹一声,晃着脑袋朝泰明殿继续走去。
人生已经如此艰难,还是撸点串来慰藉一下孤受伤的内心吧……
如果你们以为这个番外要写的是孤,你们就大错特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