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颤巍巍跪在地上的花芜儿根本就不敢抬头看跪在身旁的萧墨。
“太后,这一切都是有人伪造出来的假证据,意图陷害本王,还请太后明察!”过了初时的慌张萧墨一路上也冷静下来。
这件事,若真落实到他的头上,就算不死,那他这个王爷也不用当了!
“这上面有你的私印,你告诉哀家,这也是别人能够伪造的?”
“太后,天下之大无奇不有,这有何不可?”
“你,你还敢狡辩,这些都是花芜儿从你的书房找出来的,你如何解释?”太后将账册扔到萧墨跟前。
萧墨一看,眼神晦暗不明,转头看向一直低头发抖的花芜儿。“这些,都是你从本王的书房找到的?”声音冷澈,毫无温度。
花芜儿抖着身子,嘤嘤的应是。“是,是……”
“一派胡言!你这个下作的女人,说,到底是谁让你拿这些东西来陷害本王?”萧墨怒,一把掐住花芜儿的脖子,力道越发的加重。
“唔!我……救……”花芜儿被掐得面色通红,看萧墨那架势,是要把人掐死的!
“萧墨,大胆!在哀家和皇上面前你居然敢如此放肆!来人,还不快将他拉开!”
萧墨被萧战封了内力,至少在今天之内他是不能运气的,这会儿只能硬生的被侍卫拉开。
“唔咳咳咳……”花芜儿跌坐在地上,看向萧墨的眼神除了莫名的恐惧,更多了一抹恨意。
这个男人居然对她如此无情!
“太后,您也看见了,晋王这是恼羞成怒,要杀了臣妇。还请太后为臣妇做主啊!”
太后没有着急着下定论,而是看向一旁的萧战。“摄政王觉得如何?”
萧战微微抬头指尖在茶几上轻点。“晋王胆敢在凤栖殿对太后和皇上不敬,鞭刑十,以示惩戒。”这话却是答不对问。
太后皱眉,可萧战已经快动作的让人拿行刑的鞭子上来了。
“萧战你想要干什么!”萧墨看着宫人递到萧战跟前的鞭子脸色微变。
萧战扯着手上的鞭子咯咯咯冷笑一声。“自然是给晋王用刑……”
黑色的宽袍无风自动,萧战跟萧墨看着差不多高,可在气势上,萧墨却远不如萧战。只一眼,就能分出高下。
“摄政王当真是有心了!”看着一列排开的禁卫军,萧墨脸色变了又变。
“本王办事一向有心,带晋王上车。”
四个禁卫军推着囚车走上前。
萧墨一口血呕在胸口,差点没喷出来。
“萧战,你是什么意思?”
“晋王官商勾结贩卖私盐,这可是大罪,自然要‘享受’同等待遇。”
“萧战,无凭无据你敢污蔑本王!”
“无凭无据?晋王又怎么知道?你的侧妃可是亲手将证据送到了太后跟前。本王也不过是秉公执法罢了。”
“什么……花芜儿……”萧墨看萧战笃定不似作假,心底也有些慌了。
不可能,那些东西他早就让人毁了,又怎么会出现在花芜儿手上?!
“带上车。”
要萧墨做囚车,活阎王可不是说说而已的!
“萧战,你欺人太甚!”
“晋王第一次坐,难免有些生疏,本王不介意帮你一把。”萧战身影如风,无声的绕道萧墨身后,在他没反应过来之际,指尖在他身上的大穴游走了一遍。
萧墨只感觉全身的内力像是被人抽干了一般,想要反击,可却发现自己没有一丝内力!
“带上去。”
晋王府的侍卫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家王爷,被人拎小鸡似的提到了囚车里!面子里子都丢没了!
无法动弹的萧墨袖中双拳紧攥,萧战!此生我与你不死不休!
小院内。
月璃看着身上的水泡渐渐结痂的景戎,唇角紧抿的弧度稍稍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