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他们对榕国动手,一方面,力不从心,而另一方面,若你皇兄和沧邺联手,南昭会因此覆灭。,这是瑾珩和卿相所不想看到的。”
说到这里,云笙叹了口气,不复国,这国仇家恨便会一直压在瑾珩的身上,彻底做了一个了解也好,只是,事情不会这么简单。
“那么,不知皇上会做什些什么。”
这是云笙所担心,恐怕,祁墨的想法没有如表面上看的这样,袖手旁观,这几天她也在铃儿那里了解到了一些她不知道的事。
比如,祁墨一直都帮着沧邺,比如,祁墨如何纵容着那个宠妃的事。
当云笙不死心地问祁墨和他那个宠妃的事时,铃儿只说,之前发生什么她并不知情,只是拿个叫云妃的宠妃得宠之后很久,铃儿才去伺候的她。
另外,据说那个云妃很像自己。
当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她不知是想笑还是想哭,原来,他还是在乎自己的,原来,自己也是什么人都能代替的。
云笙苦笑了下,摇了摇头,将心中这乱七八糟的想法抛之脑后,她现在要做的,便是如何独自在这乱世中活下来。
“坐山观虎斗?还是左手渔翁之利?”
云笙见祁墨久久都未回答,而祁珞更是感觉到了不寻常,气氛也渐渐因为她的话而凝固起来,他也不傻,云笙的这句话也提醒了他,因此只是在一旁不知所措地看着两人。
“你这副表情,是在担心朕对瑾珩和卿相做些什么?”祁墨的话说得轻描淡写,脸上却是了冷冽一片,他直直地看着云笙,眸中多了几分寒意。
“所以,云笙这是猜对了么?”
云笙没有正面回答祁墨的问题,她不担心他会对他们做些什么,她只是想知道答案。
他这般反应,答案已经是若然若揭了,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将榕国发展成隐国很是忌惮的他,怎么会没有吞并南昭和北燕的想法?
“云笙,你别忘了,你的侍女若水,是因他们而死,而朕,只是为你报仇而已,若不是他们,我们也不会分开。”
云笙避而不答的反应,在祁墨看来却是默认了,心里的怒火渐渐燃起,还伴随着一丝嫉妒,说完后深深地看了一眼她,便转身离开。
原来他真的打算坐收渔翁之利,原来,他把一年前的事,怪罪到了卿相和瑾珩身上。
“皇嫂,你没事吧?”
祁珞又一次见他们俩人不换而散的一幕,见云笙有些呆滞的神情,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云笙苦笑着摇了摇头,深吸了一口气,缓解着内心的难受,为了不难受,看来她还是找些事做比较好。
“阿珞,你能借我些钱么?”
“皇嫂要借钱做什么?”
原本祁珞在想着怎么安慰着云笙,却不想她突然这般问,有些错愕之后,立即反应过来问道。
听到祁珞这般问,云笙沉思了一会儿后,还是打算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他,或许他能帮上忙也说不一定,她也还有自己的事要做。
“都城中,做什么是最来钱快的?”
“当然是青楼啊,赌场什么的……皇嫂是想做商人?”祁珞听她这般问,立即将自己知道的说了出来,说到一半立即止住,不确定地问道。
“有什么问题?”
云笙本就没打算瞒他,见他猜到了,也就大方地承认,有他的帮忙,她要做商人这件事应该会顺利很多。
她待在这府中,时间多得没处用,更何况,所有下人对自己的态度,都是由祁墨对自己的态度来决定的,这不是她想要的生活。
“没,没,那皇嫂想做什么生意?”
问出这句话的时候,祁墨有种不好的预感,他刚刚就不该说出那些话,若是皇嫂真的开了青楼和赌场,那皇兄还不把他给生吞活剥了。
可就是这般,怕什么来什么,他的话音刚落,云笙就已经开口了。
“当然是什么最赚钱,就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