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叔,这事儿啊,还真是不能让你一家儿出,丁氏不止你一个儿子,再说了,三婶儿还有几个月就生产了用钱的地方在后头呢,你们商量好了再说也不迟。”苏秦可不想装这个好人,该给的钱就是要给,要不然苏百万还不像是个狗皮膏药一样贴上来啊。
“那个,咳,我们拿出一个章程来,给神医回复。”苏默嗫嚅了两下儿,倒是没有说没钱的事儿,还算心没有彻底的黑透了。
“咱们都是一家子骨肉了,还提什么钱不钱的,人家神医都不说话呢,你咋就认识钱呢?”苏百万的声音不大不小,正好儿屋里的人都能听见。
苏秦没有生气反倒是乐了,“苏百万啊,苏百万,我看你还真是,是狗改不了吃屎啊,嗯?你是真的忘记了本姑奶奶的银针,还是忘了那个晚上了?”
苏秦手里捏了一枚牛毛一样的银针,在苏百万的眼前晃荡了两下儿,“这人啊,就不能忘性太大,时不时地我看就该给某些人提个醒儿了。”
虽然苏秦还是个实习的,医术还是过得去的,毕竟她本身有那么丰富的知识储备,又被孙博闻调教了这么长时间了。
把个脉诊个病,现在对苏秦来说已经不算是难事儿了,好歹也是经过了大量的练习了,她那么长时间给坐堂大夫打下手儿,可不是白打的。
没有扎实的基本功,不说苏秦自己不敢,孙博闻也不能让苏秦在济世堂当个实习的坐堂大夫不是,要是弄不好,还不是砸了他济世堂的招牌了。
“神医,我家老婆子,现在这种症状是好还是坏啊?她有些不认人了,还胡说八道,手脚也不听使唤,这,这,怎么回事儿啊?”苏默焦急地问。
其实就算是苏默不问,孙博闻也会把具体的情况告诉他的,“这个啊,算是这次外伤的后遗症吧,脑中的淤血影响了她的身体行动能力,只能通过汤药一点点的吸收,能到什么程度,我也不敢保证。”
“毕竟年纪大了,这一下磕的有点儿严重,外伤好愈合,脑中的伤害就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了,现在她出现的几种症状也是正常现象。”孙博闻仔细地说了一下儿,没有夸大其词,也没有可以隐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