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克牌扎透皮肉,血流成河!
疼!疼!疼!赵子奇惨嚎着后退,痛苦地叫道:“老子非弄死你不可!”
江寒暗想前两次发牌的力度只用了大概一半,假如用上百分百的力量如何?
落秋语看到江寒的眸子里精光四射,恍若坠入星辰,但随即化成一股阴霾的狠厉!
赵子奇,算你运气不好,撞上江寒,今天我的气就要出了!
落秋语指着赵子奇的嘴巴说道:“江寒,他的嘴巴最脏,今天给他的嘴放放血!”
“你这个小贱人,老子……”
赵子奇的话还没有说完,江寒出手了!
赵子奇看着扑克牌像把刀一样冲自已削过来,吓得双腿一软,扑通跪到地上。
腾,扑克牌飞过赵子奇的头顶,打在他的车子前挡风玻璃上!
啪哒,挡风玻璃裂开几道细纹!
围观的人群无不惊愕,纷纷围了过来。
“这不是赵氏集团的公子哥赵子奇吗?看来又惹事了。”
“天,那人好大的手劲,一张扑克牌就能把车子玻璃弄破,不可思议!”
“这有什么不可思议的,说明定是国术高手,赵子奇这回惹错人了。”
赵子奇回头看了一眼车子,后脑勺凉嗖嗖的!
这张牌也就是打在车子上,要是真打在自已的嘴上?
他立刻伸手捂住了嘴巴,此时,落秋语踉跄着走过去,揪住了他的衣领子!
“赵子奇,你这个混蛋。”落秋语扬起手来,倒霉,还是没劲!
江寒一个箭步过去,捉住落秋语的手,落秋语愕然:“江寒,你干嘛?”
话音刚落,江寒抓着她的手,连扇了赵子奇十几巴掌!
啪啪啪啪!
听着清脆的响声,落秋语刚才的憋屈全部发泄出来了!
江寒停手后,她还勉力抬手又给了赵子奇一巴掌!
赵子奇挨了这么多巴掌,全部打在一边脸上,左脸肿得像座小山包!
江寒把老头抱回帐篷,安置妥当后才离开。
等他一走,老头睁开眼,眼里若有泪光,喃喃道:“假如那个小子还活着的话,这么多年,和你的年纪也相当了,可惜啊,人死不能复生,宫家的血脉,断了!”
江寒离开工地,没有打车,而是飞速地快走,同时运气,步伐轻盈!
经过那条酒吧街时,江寒心里一动,不知道白雪是不是还在这里继续打工?
他抬脚走向灯红酒绿的酒吧,一家家看过去,没看到白雪。
他心里放轻松了,正要走,不远处传来一阵争吵声。
“放开我,我自已走!”
“秋语,你都醉成这样了,不如我送你回去?还是去我家?”
“无耻,放开我,我自已回去。”
这声音听着耳熟,不是落秋语的声音吗?
落秋语喝得醉意浓浓,两条腿都不知道怎么抬了,一迈脚,就往下垮。
江寒听公司的人提过,落秋语是个玩伽,经常来夜店。
按理说酒量应该不错,怎么醉成这个样子?
围着落秋语的是个三十来岁的男人,看她有气无力的样子,男人按捺不住喜色。
“秋语,听说你和陈风少爷分手了,我也不比他差呀。”
“赵子奇,我对你没兴趣,你以为我落秋语什么男人都要的吗?”
落秋语虽然有些无力,但嘴皮子的功夫还在,不过他想推开男人的时候力不从心。
落秋语一向喜欢穿紧身的衣服,白天一套紧身的制服。
晚上就换了一条v字领口的紧身黑裙,勾勒得身体线条凹凸有致。
男人的手滑到她柔软的腰上,轻轻抚摸着:“你还清高什么,江北谁不知道你玩男人勤得很,没有男人就活不下去,我特么都不介意你是个二手货,你就给我上车吧!”
落秋语的头脑还是清楚的,听到这话,扬起手来:“混蛋!”
手刚挥到半空中就被男人抓住了,终于凶相毕露:“贱人,老子找你是看得起你!”
身边的人群熙熙攘攘,但无人留意这对看上去正在调情的男女。
在这种地方,像这样的情景多了去了!
落秋语知道自已是着了道了,酒里一定被下了药!
想不到自已还是翻了船,今天被他羞辱,连还手的余地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