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之前几次的教训,夏可现在不敢再对婚礼的事表现得漫不经心,连忙回他。
“我不认识,你妈妈拿主意就行了。”
“嗯,那你想要几套礼服?中式西式或什么款式的,有什么想法吗?”
司珩突然问这么细致的问题,夏可一时间有点不适应。
“不是要和你的礼服配套的吗,你要几套,我对应就弄几套就是了,中式西式都行。”
“那我转告妈妈,让她拿主意吧,到时设计师出了草图,再让她发过来给你看看再决定!”
司珩接下来又说了好些婚礼相关的事,夏可唔唔啊啊地一项项应了下来。
好不容易等司珩说完,夏可用脚撩了撩盆里面已经凉透了的水,“司总,今天就聊到这,好吗?”
夏可不愿再绕着脚的事做文章,想起付燕的事,自己还没跟司珩说声多谢呢。
“司总,付燕的事,谢谢你帮我出头!”
提起这个,司珩刚刚已经缓了一些的脸色,这下又黑了。
夏可见他脸色不对,立即意识到,这壶,也是不能提的。
然而,已经晚了。
“夏可,我说多少次了?你是我司珩的老婆,别人欺负你,就等于欺负我司珩!你脑子呢?一个付燕而已,你就让人欺负得死死的,我的面子不用管了是吗?”
夏可叹了一口气,“司珩,你的面子我当然要管,但我那怕有一点点傲慢,别人就会说狐假虎威了,到时,坏的,不也是你的名声和面子吗?”‘
夏可也不想受人欺压,但她,得理性分析,回呛或反击回去的成本有多高。
原则上来说,她和司珩,是有偿的交易,所以,如果她惹事了麻烦,需要司珩来为她收拴烂漫摊子,那她相应的,就得付给司珩一些酬劳。
付给司珩酬劳,和被人欺压,其实都是差不多的,基本是对她自尊的一种凌辱或屈就,既然付出的代价不相上下,她何必多此一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