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她是当了biao子又想立牌坊了。
她愿意接受自己是biao这个事实,但她接受不了别人总戳着她的鼻尖叫她biao子。
就好像,她确实是夏毅的非婚生女,但她接受不了别人叫她野种一样。
司珩不是没听出她的嘲讽,可这是事实,还不能让他说说吗?
“既然知道,为什么非要这么辛苦去啃这些资料?你想要什么,我不是说了吗,只要你开口,不过份的,我都会答应。”
司珩话说得这份上了,傻子都能听明白,只要夏可愿意,她现在别说去接个女二女三的戏,就是女一的戏,也不过是司珩点点头的事。
何须,大费周章废寝忘食地去啃资料去讨好杜磊?
夏可本该愤怒的,然而,连她自己都觉得奇怪,她居然,并没有。
“我要的,就是请你用合适的方式帮帮我妈!其他的,你已经给了我了。”
她的语气十分平静,任何人都能看得出来,她说的,是真心话。
司珩盯着她,似是,要分辨她这话的真假,但从她澄明的眼睛里,他什么都看不出来。
“行吧,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司珩讨厌贪得无厌的人,但夏可这般识趣,他又无来由地觉得生气。
大概,是觉得她不识好歹吧。
明明他都摆出了一副予取予求的大款模样,她怎么就不贪心一点呢?
明明有捷径可走,偏偏死脑筋,非要一条路上走到黑。
司珩说完,起身走了开去。
夏可不是没看出他气急败坏,只不过,不明白他有什么好气的。
难道,真是脑袋被门夹了,所以,上赶着要当冤大头?
司珩进了衣帽间,没一会儿,又折出来,没好气地问她。
“你不换衣服吗?”
“不是五点吗?”夏可看看时间,才四点不到呢。
“四点半就就要去迎宾了,再说,你不会打算就这样白着一张脸出去见人吧?”司珩一脸嫌弃。